山楂丸

记忆中的悲伤是1976年

母亲是村小的老师,我便早早地被塞进了教室。说是六岁,实则虚龄——那时同龄的孩子大多还在满村疯跑,我却已规规矩矩地坐在了一年级的条凳上,双脚悬空,够不着地。学校是我们大队自办的,一排灰瓦房,从一年级到五年级,朗朗书声能传出好远。学校紧挨着大队部,那儿更热闹些。我

记忆 芍药 百合 特务 山楂丸 2025-09-26 04:24  3